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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11月16日 星期日

山達基有可能改革嗎?

我看沒有。

批評者都是精神科派來的,或是藥廠收買的!這是羅恩·賀伯特的第三者定律,如果你要當牧師(山達基志願牧師),可以在網上自學數小時便當成,其中就是學這個定律。如果你要紙上談兵論教義,這定律是弱點,很邪門的。

山達基教會和教徒不會面對批評,不會接受批評,便不會改進,只會更多教徒破產,更多教徒離教,外面更多人不能接受這個宗教,更加沒有人敢碰。

如果山達基開始停止批評精神科? 怎樣解釋第三者定律是可以錯的?怎樣向教徒交代羅恩·賀伯特的技術這麼完美,爲什麼還有批評者?是否要開始面對無數的批評、無數(相對山達基人口)的受害者?

精神科是很強的,如果沒有羅恩·賀伯特,宇宙便沒有得救的希望,現在也只有一線的希望,所以對付敵人要依照「公平遊戲」指令的精神,可以不擇手段。如果不是一切歸咎精神科,那麼便不會把每個批評者用打官司技術弄至破產,現在無數的匿名受害者都將會出來說句公道,要向教會賠償的官司最少多十倍,每個前教徒都要退款。如果精神科不是那麼強,便不可以要教徒犧牲那麼多—身家、性命(包括自我結束週期)、十億年合約。

前山達基第二號人物馬克·若賦浜,叫他前副教主吧,他從隱居中出來發起獨立山達基運動,要改革教會,因爲教主爲了自保篡改羅恩·賀伯特技術。此前的山達基教會分支「羅恩機構」走的是更神化路線,官方山達基教會把任何分支定爲篡改教義(松鼠)。副教主自視爲山達基的馬丁·路德。

前副教主後來說要把羅恩·賀伯特技術過濾,這樣才可以生存,引來獨立教徒不滿,因爲不可以說羅恩·賀伯特技術是不完美的。

經過多年研究,前副教主後來說羅恩·賀伯特有對有錯……再算不上是山達基人……並不再推薦山達基技術……山達基改革不了、沒救了。教主的黃金年代第一、二波其實是嘗試改進。在初步的聽析,羅恩·賀伯特叫聽析員不要催眠,但是阻不了受聽析的被催眠,所以教主把那部分改了。越是道行高的教徒,身心受傷害的越多、越深,所以教主把那些部分改了。並不單是斂財的。這些是翻譯,真是沒有心研究,投資與研究都是一樣,死胡同是沒有人碰的。

山達基那一個攻擊、那一個辯護是講道理的?教會那個時候不是五十步笑百步?(應該是一百步笑五十步才對)那個時候不是壺嫌煲太黑?做賊喊捉賊?

對精神科最有效的攻擊是他們在藥物試驗時做手腳,正面的不公開原始數據,負面的收起來,而FDA是根據這些數據來通過上市的。有些藥廠開始把有爭議性的藥物試驗公開原始數據,有一間甚至把所有藥物試驗公開。而山達基並沒有在這個運動上簽名,因爲山達基的有效從沒有統計支持,70%-90%的戒毒成功率自己請來的專家在法庭上都不敢作證支持。而山達基只是攻擊藥廠的精神科藥,例如很普遍用來降低膽固醇的菸酸,研究發現長期吃一千毫克增加死亡率9%。所有教徒要經過一次以上的淨化程式要吃五千!教會會提起嗎?

如果山達基教徒開始講道理,我會很驚奇。最普遍批評我們的部落格是一面倒的山達基負面資料!請看看標題,如果我不討論山達基,便是離題!山達基的正面資料,還雖要我們宣傳嗎?山達基有正面資料嗎?不是我們的「錯」,在外國山達基的正面資料,都是沒有根據的,只有教會自己付錢發出新聞稿,外國有名譽媒體都不做這種服務。而臺灣比較有名譽的中央社,只要有錢便可以發新聞稿,分別是加上「來源是山達基教會」,而中央網絡報便不計較了。就算我們肯登山達基的正面資料,而無可靠來源,是否會破壞我們的名譽?

我們一樣要吃飯坐馬桶,但是我們是無名的,不會告訴你在那裏吃晚餐,我們沒有時間招待山達基的官司。爲什麼不批評我們的來源不可靠 ?爲什麼不批評我們的翻譯不正確?爲什麼要批評我們不中立?而不是攻擊翻譯來源的不中立?而教會說無根據的宣傳是中立嗎?職員簽約永遠不能批評教會,我親身經歷一些受害者不敢作聲,作聲的受不了壓力而收聲,這是否才是一面倒?

山達基是責難之教,批評者是歸咎於精神科,教徒的成功是因爲山達基(不是因爲你自己),教徒的失敗是因爲學不好山達基,因爲孩童時發生的事影響,因爲受前世事影響,因爲現在接近壓制者而不自知,暗中批評山達基的父母子女都要找出來斷絕,沒根據也要找個人出來責難,怎樣也不會歸咎山達基教會和羅恩·賀伯特,改革什麼?

根據伊斯蘭教遜尼派的布哈里聖訓,穆罕默德娶了6歲處女爲妻,9歲行房。穆罕默德又在聖訓中說娶年輕處女是用來撫弄和一起玩的,並不是空有夫妻名份的。遜尼派並不覺得有何問題,不會祕密收起聖訓。

出了美國總統候選人的摩門教,經不起網上批評,剛剛在官方網上公開承認了教祖約瑟夫·史密斯的真相,他有正式老婆40多個,有的已有老公,有的未成年,教會沒有說他們有沒有行房,但是與4個老婆同住,一切以教會官方網站爲凖。這點教會以往不公開承認,或是不願提起,很多教徒都不知道。

新天主教教主說進化論和宇宙大爆炸論是「真」的。天主教是最古老的基督教會,可能是因爲曾經被伽利略打敗,而承認太陽在中間,所以比較能接受新理論,不再鬧笑話。相對來說,已經改革了的其它基督新教會,有很多還要教徒相信地球在中間。

濟教徒都有大愛新聞改革自救會。而前副教主已經說獨立山達基教會是失敗的實驗。你說有希望改革山達基嗎?

這一些教會或教徒都是應付網際網路的批評,不得不行動。反觀某基督教會領袖,被批評後不久叫教徒不要上網,不久辭職,二十年來一手建立在美國五州的十幾間教堂將在2014年終解散,教堂交由當地教徒自由處理、變賣。

有批評說我們不尊重宗教,以上都不是我們創作出來的,是歷久彌新的批評或是頭條新聞。而所有宗教的來源,羅恩·賀伯特說是銀河霸主西奴要破希坦(靈魂)不停看電影灌輸入腦得來的,即是所有宗教都是假像,誰不尊重誰?

Goodbye, Mars Hill: Mark Driscoll's Multisite Empire Will Sell Properties and Dissolve | Gleanings | ChristianityToday.com 

2011年3月20日 星期日

山達基人在巴黎狂踢批評者

Nono 是一名職業小丑,也是社團志工,多年前已開始反山達基,在無名氏前,也是山達基以官司作武器的受害者,但此時已無效。

Nono 與另一名無名氏慶祝羅恩賀伯特100歲生日,在3月16日在巴黎山達基機構門前閃電示威,有4名山達基人走出來,發了狂般攻擊他們,旁人叫不停。Nono 是第四次在巴黎受到山達基人攻擊。警方一分鐘內抵達,拘捕了一名攻擊者,Nono受急救後入了醫院,預期十天內不能工作,靠社會福利照顧。

現場受傷:


出院:


2008年受攻擊:

2011年2月8日 星期二

奧斯卡劇作家帶來的海嘯 聯邦調查局正在偵查山達基販運人口

穫得多項奧斯卡金像獎的劇作家、製片家保羅哈吉斯,在2010年脫離山達基可以說是山達基世界中的地震,昨天在紐約人雜誌的二萬五千字、二十六頁的傳略,可以算是海嘯,可能把山達基淹沒,與二十年前(1991)的時代雜誌封面文章可以一較高下。

保羅哈吉斯在文章中說,山達基教會的記憶很長,數年後將會有關於他的醜聞爆出來,表面上看似與教會全無關係。所以他全沒有保留,很多內容是他主動調查山達基的謊話。

山達基以七呎厚的文件來壓紐約人文章的作者,他看似被氣瘋了,這文章比較似是教會的欺騙傳略,以雜誌查證部門的十多個人員作後盾,向山達基開炮。紐約人的查證部門比某些著名報章的還大。

保羅哈吉斯離教的導火線,是聖地牙哥機構(教堂)贊助加州的八號提案—婚姻只限男與女,他找到山達基發言人湯米戴維斯抗議,而戴維斯只說這是錯誤,已把聖地牙哥機構有關人員懲罰。哈吉斯不肯了事,要戴維斯發表公開聲明,但他靠推,不了了之。這是哈吉斯發現山達基謊話之一。

保羅哈吉斯不能夠容忍,因為他是人權活動領袖,而且他有兩個女兒也是同志,自小在山達基學校被同學抵制。

哈吉斯發現山達基謊話之二,是戴維斯在電視上說山達基沒有斷絕這回事。哈吉斯的外父母,與教會有爭端,教會以外父母的女兒和孫子來作威脅,要他們還債,上課程補償。可是教會還不滿意,最後也是斷絕了。

其它多是報道過的,但現在經過查證。
  • 新版戴尼提還寫著,同志是偏差錯亂。
  • 羅恩賀伯特偽造海軍紀錄文件,掩識他多枚獎章的謊話,和大學畢業的謊話。
  • 羅恩賀伯特戰時受傷是謊話,戴尼提並沒有治癒他什麼的,所以山達基是從謊話中開始。 
新聞是,聯邦調查局正在偵查山達基販運人口一案。前加州黃金基地警衛主管在訪問中說,他們有一個逃走操練,多年來擒回不少逃走的海洋機構人員,最後一招是動武。文章中有主調查員的名字可以聯絡,他們保證案子仍然處於打開狀態。

哈吉斯一女兒在山達基學校念書,至十一歲也是文盲。

哈吉斯在山達基34年,他說任何人也知道他身在邪教,為什麼自己卻看不出?

原文 :The Apostate
Paul Haggis vs. the Church of Scientology

摘要: What You Need to Know About The New Yorker’s Paul Haggis–Scientology Article

文章作者在全國性電視台節目 Today Show 接受訪問者

2010年12月29日 星期三

要不要離開山達機教會?過來人的經驗談

要不要離開山達機教會?過來人的經驗談 @ 重新認識山達基 :: 痞客邦 PIXNET :::

"Monnis 是十多年的台灣早期山達基人,曾出入海洋機構,是另一位說話有份量的前山達基人。

以下

Crab你好:

看了你的問題,感慨萬千。在版主回覆之前不妨也聽聽我這過來人的意見。

一般而言,等你課程結業想離開就難了,他們會針對你課程上的收穫來幫你規畫下一個課程,如此循環不已,直到把你送到國外上課聽析為止。

國外上課聽析的費用更是嚇人,但教會國外人員會說買這些都是為你好,錢不該成為阻擋生命成長的問題。你的錢當然絕不是他們的問題......"

骯髒的一打

 近日看到一些山達基的按語:

「也許~教義本身是正確的....但!人的思想扭曲了本意???EQ變低了???提高了本身的素質嗎???實在無法苟同」
只看教義,等於只看英國石油公司的廣告,看他們怎樣環保,但不要忘記他們是因為省錢,成為全球有史以來最大的污染者。

「山達基是邪教嗎? 研讀過他們的資料感覺還挺實用的。反正我也沒有宗教信仰,閒著沒事讀點書而已,只是銀子好像要花不少,雖然說知識有價,也該找個省錢的方法比較實際」

這樣的邏輯,難怪會研究邪教資料,而不理會邪教批評者和受害者的資料。也不多回應,以下是為什麼山達基是壞的。

簡譯自杰斐遜霍金斯 (Jefferson Hawkins)的網誌,戴尼提銷量的功神:

1.非人性化

非山達基人是「鍋蓋頭」(wog),法律在山達基人眼中成爲鍋蓋頭法律,正義變為鍋蓋頭正義,山達基人是在這些之上,在法律之上。山達基人認為自己比別人優越,有理由看不起別人,包括其他山達基人是「低情緒階」,「在橋低處」,甚至「在一個較低的機構(教堂)」。

非人性化促進了濫用權力和虐待,著名的有「公平遊戲」指令。

2. 敵人與戰爭

這是不言自明的公理,如果你想控制別人,給他們一個敵人。山達基的敵人包括政府、媒體、醫學界和精神科。如果你正在處理一個「敵人」,有理由使用任何手段來打敗他們,什麼教義也不用管。

3.不斷是緊急狀態

每星期的統計數字是緊急的,摧毀了任何真正的長期規劃。有名的刷爆卡天使,甚至向公眾山達基人開刀,殺雞取卵。

4.保密性、透明度、問責

山達基人迷戀「保密」。沒有人可以知道高層在做什麼,想什麼,或規劃什麼。其中一個理由是計劃可能會被「敵人」發現。

這一切秘密最破壞性的影響是,主管人員幾乎可以做他們想做的事情,沒有問責制、監督或透明度,捐款用來做什麼也可以。

山達基的監督委員會,成員是保密的,假若有任何民主政府有這樣的部門,那有人民不作反?山達基人也不知道主管人員是誰,羅恩賀伯特年代的主管,多宣告了是壓制者、入了苦工監獄、離了教,卻對公眾山達基人沒什麼衝擊。

5.信息控制與截止思想

任何邪教般的操作關鍵,是嚴格的信息控制。會員的信息必須來自合法來源而已,從來不能夠讀批評山達基的材料,批評其教義,或它的創始人。這些思想截止機制是在山達基根深蒂固的。

6.只要目的正確,可以不擇手段

 在賀伯特一篇文章「領導的責任」,他批評一名失敗了的領導人,因為她沒有做以下的:

 ...她從來不收集或偽造或竊取任何文件打倒敵人...
 ...她從來沒有使用過一分錢買一快刀...
 ...她從來沒有把任何一個對她吵著的家庭的女兒交給黑人部隊 ...

在這篇文章,賀伯特建議的手段包括賄賂、謀殺、強姦、偽造、盜竊。

7.威權、意向、反意向

我認為,如果山達基不是已經組織成一個嚴格的,自上而下的專制制度,教會主席大衛密斯凱維吉決不可能上台。他以欺負的方式進入頂尖的位置,並使用山達基結構執行他的命令。

山達基有這一個系統,每個海洋機構的成員、行政人員和計劃行動,是死命進行「指揮意向」,本來是「做羅恩賀伯特所說的」,並且每一個道德官,是全職「消除反意向」。密斯凱維吉只要做的,就是建立自己是「指揮」,他便有整個系統為他工作。

8. 懺悔的風氣

當然,懺悔是有益的。但只有當它是嚴格保密,並沒有保存在文件夾中,未來用作勒索。多次在新聞看到教會不知羞恥的,以懺悔檔案對付離教批評者。

山達基人「知道」,如果有人離開山達基,那是因為他們有「公然的犯罪行為」。如果有人想離開,是因為他們的「罪行」。如果有人抱怨,是因為他們有公然的犯罪行為。他們「知道」得如此徹底,他們不敢抱怨或想離開。

任何人違抗大衛密斯凱維吉,立即被拉出作保安檢查。任何人抱怨什麼,會立即被發送到品格官處置。

9.「強硬性」和準軍事模式

另一部分的山達基群族精神是,一個有點大男子主義的強漢。 他們自讚說:「我們不是『置之不理』的宗教」。不,山達基人是硬漢。

在山達基,做法「合理」是壞事。同情別人是「低情緒階」。 「人的情緒及反應」只是一個「生產障障礙」。


10.金錢和貪婪

我在山達基35年 — 行政人員,機構和管理人員總是痴迷於金錢。並不是以金錢作為長期投資或長期財務規劃。金錢是「在週四14:00前,此時能耙多少?」

而現在,當然金錢是過了頂,每一個工作人員也被徵用作為酬款人員和銷售人員,恆壓捐贈。而機構失敗,及中央儲備被揮霍一空。

11.懲罰低統計數據

獎勵高統計數據的人和處罰低的,當然非常有意義。但是你說的「懲罰」是什麼?你怎麼樣「懲罰」在機構的人?

在我是員工的多年,這一點我看到了高管變得非常有創造性。低統計數據的人擦洗地板,或用牙刷洗刷廁所是一個方法。把人們鎖定在地下室,或船倉的鎖鏈櫃是另一方法。投擲人落海港或湖泊是又一個,有的更是一把年紀的。

當然,可以向低統計數的人大聲叫罵,甚至打、重擊、推撞。如果他們不好轉,判入「康服工程部隊」,坐苦工監獄。所有這些東西有一個共同的名字 — 虐待。

12.外觀與物質對比,虛偽

在山達基,不幸的是,重要的是事物看來如何。它們是如何顯得,它們是的聲音怎樣。面貌比實質要緊。

比實際的慈善活動,一部風光的影片推廣志願牧師活動更重要。
機構外觀是更為重要的,即使它是空的和失敗的。
斷言山達基有數以千計的教堂,比任何實際行動建立教堂更要緊。
在全國電視台聲稱「沒有斷絕」,比實際取消斷絕更要緊。
自稱「公平遊戲被取消」,比停止不摘手段攻擊敵人更重要。

2010年10月19日 星期二

小人物打跨那可拿 直擊山達基

這位大兄已經打跨了加拿大那可拿,國際那可拿有危機,若殲滅不了,教會也收入大減,因為那可拿是教會「贊助」的機構中,唯一有可觀收入的。又因為那可拿多用山達基「技術」,若淨化等通通被禁了,山達基會怎樣下場?

「加拿大那可拿」這個注冊機構,在2010年6月2日呈交「解散和清算」意向的公文,這個機構9月2日已經不再存在這行星上。很明顯,這是國際那可拿避免資產被政府沒收作賠償金的骯髒手段,剩下來的只有個別的那可拿中心。

位人兄的大名是大衛埃德加露乎 (David Edgar Love),57歲,有毒癮,2008年12月到加拿大魁北克省三河市的那可拿求助,成為顧客至2009年5月,完全戒毒課程後當職工,至10月末。

他當顧客事已有懷疑,每一課程完成時,若不寫職工讚同的成功故事,是不會及格,進入下一步的。當職工時,負責聯絡過去顧客,發現70%以上的成功率十分有疑問,屢次向上級反映也沒人過問,因此確定那可拿是詐騙的。

屢次要求離去,但主管拒絕歸還他的錢包和身份證件,派他見品格官(山達基的東西),囑咐他留下來。他也眼見多個顧客要離開,職工使他們的家人信服,不給這些顧客機票、火車票,若步行出中心,主管會派汽車把他們接回來。 

他有離意後,在網上看到那可拿的穩定資料,也與前那可拿和反山達基人士聯絡,一面在內搜集犯罪資料,一面準備逃出來。他當時受到24小時監視。

逃出後他立刻受到威脅,那可拿主管在他的臉書上宣告他是「敵人」,並加上「公平遊戲」一詞, 即任何山達基人可以剝奪他的財產或任何手段傷害他。但此時山達基只是紙老虎,什麼秘密行動也變成網上搞笑影片,怕的只是發了神經病、沒人管的山達基小貓,但露乎只是鎖好大門,鎖上油缸,用厚窗簾便是了。

露乎更在警察、記者和示威者陪同下回三河市那可拿中心,取回逃走時留下來的物件,包括電腦和證明與山達基有關連的課程書本。

那可拿小看了這位人兄,不怕山達基,也收買不到。他有內部資料,有前顧客的聯繫和支持,還每日搜集大量資料,有投訴的門路他也投訴了。

他的投訴包括不合法薪金 — 每小時$2.5(加元)。受到心理騷擾 — 他被診斷有創傷後應激障礙,即海灣戰爭士兵所患的。受到性騷擾 — 女主管屢次給他不含糊的暗示。現正在受理他案件的機構:
  • 魁北克人權委員會
  • 魁北克職業健康與安全委員會
  • 勞資關係委員會
國際大赦也收到他的詳細調查報告。

此外,他主攻兩大目標:
  1. 70%成功率是詐騙
  2. 那可拿危險,遲早(再)弄死人
這兩點牽連廣大,他又採集了滿屋證明文件,很多政府機構也收到投訴。待續。


參考
Intoxiqué par l'Église de scientologie (沉醉於山達基教會)

2010年10月10日 星期日

山達基繼續攻擊19歲逃走信徒

丹尼爾從海洋機構逃走,教會用他拿了數件硬碟的借口,召警把他鎖起來,這新聞大報也轉載了,警長(Sheriff)辦事處發言人也要回答媒體問題。

發言人說警長不知道也沒牽涉這事件(這警長和山達基明星很有關係)。丹尼爾偷了5件硬碟,每只$200,所以數目大於$400,也大於新數目的$950,所以大偷竊罪合格。這些廢物,10年前新的時候有可能值$200。

很明顯,這是古典山達基,改不了的,內、外人一看便知道這是羅恩賀伯特的「公平遊戲」,可以用盡合法、非法手段對付敵人。但是19歲的一輩子也是山達基人,在海洋機構多年,犯了什麼罪?沒批准離教?批准要經過數年,還要坐苦工監,沒罪行也要找到些懺悔,使教會日後有控制他的東西。

教會也知道已經引起媒體注意,但他們怎樣處置這個公共關係風暴?改不了的,教會人身攻擊一個19歲在山達基長大的小子,找他還在海洋機構的妻子申請禁制令,指他打老婆。獨立教會的數個創立人也受到類似的指控。可笑的是,禁制令不容許他接近山達基總部100呎之內,因為他的妻子在內,又如果他有犯罪紀錄之後,海洋機構是不得僱用他的!

馬克拉思發起的捐款運動,已有數千元,暫時足夠付保證金和律師費,最少的捐款是$2。

內幕消息是,丹尼爾最後的工作是為橋梁出版社推銷新版書,心知無法達成一次又一次不可能的目標。

馬克拉思曾經號召山達基人員離教,帶走山達基罪證。

丹尼爾在受到獨立山達基信徒保護時,一切外界干擾是被擋了的,但他的家人要求與他通電話是擋不了。丹尼爾原以為與母親談話,但在線的卻是山達基首席律師。

2010年10月7日 星期四

天主教讚同無名氏反山達基

英國廣播公司的《山達基秘密》播放後,立即叫好的包括天主教在線 — 該教在網上的主要刊物,而該文章的插圖用了無名氏在山達基教堂門外一次大示威。

雖然很多人讚同無名氏,天主教的讚同是有特別意義的,因為山達基教會宣傳無名氏是恐怖份子,宗教仇恨組織。事實上,無名氏只是批評山達基教會的行為,使更多大眾了解它的害處,特別是怎樣用一切辦法使批評者和受害者沉默。

天主教在線當然了解山達基怎樣對付敵人,該雜誌編輯已經和山達基交火多回,特別是山達基要控告意大利修女辨的出版社,因為出版了一名前海洋機構成員寫的書,揭露山達基黑暗內幕。

讚同天主教的反山達基立場,並不等於讚同天主教的一切 — 不需信教,不同意某些教義、政策,隱藏罪犯的主管更應當嚴懲。而支持公民人權委員會就不同,山達基人高喊口號、走上街頭抗議精神醫學,一位批評者說得好 — 做賊喊捉賊!

2010年10月4日 星期一

真人露相

一位前山達基高人的聲明

相信很多曾到雪梨的台灣人也認識

2010年4月23日 星期五

一千多位離教的山達基人公開批評山達基

以下是名單和批評資料,包含陳海倫(OT8)夫婦,宣告教主是壓制者:

Big List of over 1000 Exes Who Have Spoken Out

2010年2月26日 星期五

山達基海洋機構威迫人工流產的來由

環球反山達基示威兩週年活動 澳大利亞 悉尼 2010 2月

前海洋機構高級人員阿倫撒克遜 (Aaron Saxon),一夜之間得到五千美元捐助,找到律師上法庭回應山達基的禁制令。教會律師沒有露面,在撒克遜人等離去後,該律師找法官商談,但被拒絕,又逃避記者追問搞什麼鬼子。

撒克遜可以繼續在機構(教堂)門外示威,率領好幾個前山達基人第一次作批評山達基演說。他們在海洋機構很久,確認罪行絕對不可以全都推在現今教主大衛密斯凱維吉身上。

撒克遜說出另一個故事,一名還在該機構出入的山達基人,多年前捐錢不夠,送女兒入海洋機構。女兒唯一犯的錯,是想離開。撒克遜當時只有十六歲,負責品格,親手把女孩鎖在機構旁的車房之內,懲罰女孩用牙刷洗廁所(很普通的處罰方法)。父親也知道女兒從此被摧毀了,但也還堅信山達基。

另一名離教二十年的女子,當年主管海洋機構托兒所。海洋機構人員工作時間長,也沒定時,有如免費奴隸,放子女在托兒所自生自滅。她說羅恩賀伯特不理孩子死活的,托兒所沒人也沒物,孩子整天在室內,沒活動,沒教育。

羅恩賀伯特認為小孩子應以成人相待,此生糟蹋了,有千萬來生,但挽救宙宇就只有現在這個機會。

托兒所內有一嬰兒生重病,沒醫生,沒吃藥。那主管當年只有十多歲,看到形勢不得了,偷嬰兒出來見醫生,得到抗生素。托兒所醫務主管發現了,把抗生素倒入廁所。幸好嬰兒母親亦日到托兒所,見到嬰兒情形,立刻帶走嬰兒。

山達基發言人說,有生理病也要看醫生,但他沒告訴你,羅恩賀伯特說病由心生,以戴尼提治好你的心靈,遠離麻煩來源者、壓制者,就沒病了。

這位年青主管建議海洋機構人員暫時不要生孩子,等待托兒所改良。這個自願的建議,漸漸被她的上司變成政策,此後海洋機構人員不得生孩子,大了肚子要離職。實際上,大了肚子必然被迫使人工流產,撒克遜懺悔他手上有很多受害者。



羅恩賀伯特的「清字」是很可笑的,段章也可取義,所以清字遠遠不如清意。「對你來說是真的便是真的」,你怎樣解釋也通。但表面上他提倡親身求證,也立刻製做了一個大問題,百份之九十九點九九......是不可能的。親身求證也有例外的 — 批評山達基的人要用任何手段殲滅。山達基人只有一個答案,只有教會所說的才是真正的。

為什麼這些人十多二十年才出來說話?山達基對付批評者就是這麼可怕,他們現在才有勇氣。山達基守則是不要丟掉同伴,他們終於做到了,希望挽救更多此時的海洋機構人員,但羅恩賀伯特的守則當然也有例外的,他們的演說是極度叛教。

根據羅恩賀伯特的第三者法則,他們必然是藥廠收買了來說謊的。但可以求證的東西即時變了永遠不可以求證的東西,你們也只有聽教會的。

事實上,藥廠不可能收買了他們,沉伏20年才出動。世上多年來那麼多離開教會的人是真正反教會的。這麼多批評者,多年來大多數什麼產業也沒有,證明若是收買了錢也不多。但假若一旦有證據藥廠出錢收買,那便是大新聞了,報館也會出大錢買獨家。藥廠不可以那麼笨。

這些批評者,有名有性,歡迎你們查問的,到悉尼可以親身求證,當然有些事實是沒其他證人在場的,但你們可以用E表作證啦!

2010年2月20日 星期六

陳海倫夫婦宣告山達基教主大衛密斯凱維吉是壓制者

陳海倫 (Hellen Chen) 丈夫赫爾穆特.弗拉施 (Helmut Flasch),宣告山達基教主大衛.密斯凱維吉 (David Miscavige) 是壓制者,夫婦跟大約一百名山達基人脫離教會,他們仍然是羅恩賀伯特信徒,其中包括OT7。弗拉施曾經引導四萬多人入門。

陳海倫是運作中的精神個體八級(Operating Thetan VIII),是山達基最高境界。台灣只有三位。

當世界反山達基示威最激烈之時的2008年,台灣26歲的李佑均 (DAISY LEE)取得OT8,她好像是外圍職工、聽析員出身,上橋費用來處不詳,估計她在台北大中心或外圍服務團做事才有點錢。但是新的OT遠不如多年前的舊OT,比較正宗。

第三位是台南幫後人、前銀行家吳英辰,兼餐館主人。李美足可以告訴你,她也不可以拜訪本人的網誌,
容許的山達基人只有以上三位。反反山達基的責任在國外早已落在OT委員會手上,最近吳英辰出來推羅恩賀伯特就是這原因,可是他選公眾厭恨的李文彬在職棒聯盟推「快樂之道」是腦殘。

本人絕對歡迎脫離教會的山達基人或前山達基人(再不相信羅恩賀伯特)。陳海倫根本不是教會直接僱員,心橋等是自己生意,一切要看行為。脫離後可能省得一筆執照費。

獨立山達基人是很好當的,沒有國際山達基人協會(IAS)來強迫你捐款,是很好的踏腳石,沒什麼要決定的,一切罪行推到大衛密斯凱維吉身上。

獨立運動的首領是馬克.拉思,近日他的目的已暴露了—阻止山達基完全殲滅在無名氏手上。早有無名氏和前山達基人懷疑馬克.拉思的目的,現在有更多老前輩出來,以批評羅恩賀伯特來阻止馬克.拉思。有17、20年來沒有作聲的前山達基人,很高興的。

此後將會是李美足用教會檔案來威迫吳英辰,與陳海倫大鬥。鬥不倒陳海倫,人人也去獨立了!

2010年2月16日 星期二

天主基督大戰山達基 歐美鬥至海地


山達基人說山達基與其他宗教可以兼容,這是謊話。各基督教會一向列舉山達基是邪教,台灣也可以看到翻譯,但山達基看到要大事回應,反山達基的文章都被收藏在不當眼的地方,免打官師。

加拿大魁北克樞機主教馬克韋萊,看了無名氏所搜集的資料,首先向山達基開火,針對山達基提出警告,認為在魁北克省,應該有一個明確的定義什麼是宗教。他提起在比利時,山達基不能滿足標準,沒有給予宗教的地位,宗教被驅逐。 在法國,它也被視為一個異端教派,而不是一個宗教。他回顧說:「異端教派和宗教不能全部一視同仁,不要忘記太陽聖殿和其他教派的集體自殺。」

美南浸信會 (Southern Baptist Convention) 及天主教在線 (Catholic Online)兩年來不斷轉載山達基的新聞,清水灣聖彼得堡時報的山達基醜聞更沒有遺漏。山達基教會的公共關係新聞稿,萬萬比不上 Catholic.org 這個網址的威力,作者是主教級人馬。美南浸信會也是美國最大的基督教會。

山達基竟然在美南浸信會基地納什維爾的報紙,插入牛津能力分析。浸信會官方回應:「牛津能力分析與牛津大學無關,是山達基的招收手段,心理學家一直批評為不誠實的性格測試。」 「這是一種“掉包”的方法。山達基要求人們做免費的測試,然後告訴他們,測驗發現了個人的問題,山達基可以幫助他們克服。這是一個工具,只是為了讓人們相信奇怪的,不科學的,非基督教的,羅恩賀伯特設計的信仰。我建議基督徒遠離它。」

強迫海洋機構人員人工流產,是天主教最痛恨的,天主教在線要求所有天主教徒,把前聖公會大大主教蘭迪史啦的一編有關文章,電郵至所有家人和朋友,傲然當天主教徒。山達基回應那全是大謊話。大主教回應,資料廣泛,全是可靠,有法庭紀錄,多名前山達基人做證人,包括山達基最高道行的第八級「運作中的精神個體」(OT),海洋機構最高主管人員。他還讚揚無名氏,提供反山達基批評者更強大的論壇,增加技術資源和人力。曾經有萬多人在30多國,130多個城市,舉行反山達基示威,2008年2月10日,單在倫敦就有600人以上。

山達基最腦殘的是要控告「聖保羅女兒」,一個天主教的出版社,因為瑪麗亞皮婭加迪尼,一名前山達基人,回歸天主教後,在意大利出版了兩本書,說出她在海洋機構的經歷,和其他山達基人的故事。今天,世界上有超過 2500名的聖保羅女兒。她們在美國和加拿大管理14個書店,47個在意大利,澳大利亞有3個,更多的在世界各地。聖保羅女兒並沒有退縮,受到讚揚。近日山達基發言人湯米戴維斯否認有此事。

海地有80%是天主教徒 (雖然大約100%相信巫術Voodoo),天主教在線也發表了對山達基志願牧師的意見,不是志工是禿鷲,與無名氏的立場是一樣的,刊登了無名氏嚴重批評志願牧師的新聞稿,還根據一名前山達基人,報道山達基教會在海地沒有費一分文,所有的物品是信徒捐出來的。湯米戴維斯也抱怨回應,鬥爭白熱化。

天主教在線創辦人邁克爾加洛韋出來座陣,寫了一編標題為「電影創做了天主和基督?」的文章,報道了OT3 「火之牆」的事件,重點在於天主和基督,是把外星人不停用電影洗腦,殘留下來的結果。湯米戴維斯曾經說,提及他們的機密經文是侮辱。大主教蘭迪史啦加一編詳細社論:「為什麼要把山達基放在聚光燈下、交叉線上」。

2010年2月10日 星期三

山達基性侵犯惡夢

一名前山達基職員,打破沉默,控告教堂主管性侵犯她100多次,從16歲至17歲,被主管“命令”與他住在一起,她舉報性侵犯後,受到威脅和恐嚇電話。 這是紐約郵報2005的報道,事件發生在2000年,山達基教會預卜羅恩賀伯特重返地球的一年,並世界末日。報道全文轉載在這裡

教會沒有對2012世界末日的官方聲明,但職員很鼓勵,因為錢沒用了,捐了也吧。山達基人也很認真,因為受到頭腦訓練後,他們分不開什麼是陰謀論、偽科學、垃圾科學、山寨哲學。世界又末日了,大家小心點吧。

根據法庭記錄,2000年,27歲的加布里埃爾.威廉姆斯 (Gabriel Williams),是在加州山景城山達基教堂的督察長,當16歲的珍妮.斯圖爾特 (Jennifer Stewart) 搬入的第一天晚上,被威廉姆斯強迫與他性交。個人的重罪,不代表山達基教,但很明顯,命令女孩與自己住在一起,只可以在山達基教會發生。教會不顧一切的隱暪,毀滅受害者,是很代表性的手段。

山達基的「品格」,「海洋機構是行星最有品格的組織」,全是廢話,不是你我的道德,是他們的品格。「高統計」(upstat) 的山達基人員,是替教會賺得多錢的稱呼,必然有敵人攻擊,妨礙建立山達基世界,罪行必然是假的,這是羅恩賀伯特的教導,不會錯的,甚至是控告「高統計」的檢察官、判他罪的法官,也是抑制人(Suppressive Person)。在法庭宣誓對山達基人是沒意義的,說謊來維護山達基名譽是「品格」。

威廉姆斯被控強姦未成年女孩和雞姦後 - 後來被定罪性傷害和雞姦 - 斯圖爾特的家人受到死亡威脅,釘梢和其他騷擾。

斯圖爾特以為,如果她到警察局,她將無法避免被送到精神科醫生。據山達基,精神病學是一個罪惡的根源。見精神醫生或吃精神科藥物的成員會被宣布為“SP” - “抑制人” - 不能追求心靈解放。

在相關的民事訴訟,雖然教會沒有承認錯誤行為,但賠償斯圖爾特約 70萬美元。山達基人,你們的捐款就是花在這些昂貴的官師。

根據警方的報告,在威廉姆斯侵襲斯圖爾特的第一個晚上,之後他告訴她:「如果你說什麼出來,我會殺了你。」接著的一晚,他再次侵襲她。

斯圖爾特父親說:「一個教會特別事務處的官員告訴我不要去報警,如果我們這樣做,我們就會失去珍妮,被社會兒童服務帶走。」珍妮到十八歲成年後,她父親才敢報警。

與女童任何性交,加州罪名一律是強姦,但檢察官勸服斯圖爾特,譲威廉姆斯承認較輕罪名,只監禁了8個月。

湯姆.戈爾曼 (Tom Gorman)是第二代山達基人,短暫時間當職工,是珍妮的朋友,發現她被強姦,幫助她說出來的人,後來他們成為夫妻,這兒是湯姆的聲明,並且有他們及律師受到打擾及威脅的報警記錄。

湯姆和珍妮一直進行反山達基示威,當無名氏在2008年出現,他們夫妻更不停每月在舊金山機構門外示威,受到更多打擾及威脅,他的youtube頻道在這兒

2010年2月3日 星期三

向羅伯特.明頓致敬 — 沉默像癌細胞增長


RIP Robert "Bob" Minton
Simon and Garfunkel : The Sound of Silence

2010年2月1日 星期一

反山達退休銀行家基羅伯特.明頓去世

羅伯特.明頓於1月20日在愛爾蘭去世。他是退休銀行家,熱心新媒體言論自由,是電子前線基金會的支持者,該會監察互聯網上影響言論自由的發展。

1995年,山達基企圖關閉用戶網 (Usenet) 中有關山達基的新聞組 (Newsgroup ARS),過去沒聽過山達基的明頓,變成了山達基的頭號敵人,前後花了千萬美元的個人財富與教會對抗,在清水灣的山達基司令部比鄰開設辦公室,支持麗莎·麥克弗森家人控訴教會,經常示威,還製作電影「先知」(The Prophet)。

但是這場戰鬥是山達基贏了,明頓退隱愛爾蘭。對付他的是教會最高層的馬蒂.拉思和麥克.雲特,他們也先後離開教會,揭露當年對付明頓的無恥手段。(馬蒂.拉思和麥克.雲特依然是山達基人,相信羅恩賀伯特創立的宗教。)

雖然明頓看不到這場戰爭的勝利,但總算得回清白。

問為何反山達基?可以參考明頓的事跡

2009年11月25日 星期三

澳洲參議員仙奴風的反山達基演說

仙奴風 (Xenophone) 生於公元前431年的雅典,他是西方哲學始祖蘇格拉底 (Socrates) 的學生,他與斯巴達人 (Spartans) 並肩作戰,以至流亡雅典 ...... 喔,不是那個仙奴

以下是澳洲參議員尼克.仙奴風的演說全文,有空翻譯,youtube 也將會有字幕,和機器翻譯。

簡要是他公開七個前山達基人挺身而出,請他幫助。有一名主管懺悔自己的罪行,不斷欺壓大了肚子的海洋機構人員,直到她們進行人工流產,有不少因為壓力而小產。一個父親的兩個女兒都死在山達基手上,一個在山達基的照顧下,獨自墮下樓梯,另一個死在淨化程式之中,教會說服父親不要檢屍,也不要控訴索償,身爲信徒的父親當時同意不追究。

「在澳大利亞,沒有限制你可以相信的,但有限制你的行為,這就是法律,沒有人在它之上。」

Church of Scientology Senator XENOPHON (South Australia) (8.09 pm)—I rise to speak tonight on an issue of utmost seriousness that I believe deserves a great deal of scrutiny by law enforcement agencies and by this parliament. In the past few weeks, I have been contacted by former members of the Church of Scientology after I questioned the tax exemption status the organisation has under our tax laws during an interview on the Seven Network’s Today Tonight. I want to take this opportunity to pay tribute to the work of reporter Bryan Seymour, who, under the leadership of Craig McPherson, Executive Producer of Today Tonight, has prepared more than two dozen stories on this organisation. I also commend the network for its willingness to dedicate considerable resources in the courts to ensure these stories have rightly been put to air. I was also concerned by a recent story in the Australian about the coronial inquest into the death of Edward McBride. Coroner John Lock had requested personal records of Mr McBride held by the Church of Scientology as part of the inquest but these documents were not forthcoming. Instead, they were shifted by the organisation from Brisbane to Sydney and then on to the United States. Since I made those initial comments about taxation on Today Tonight, a number of former followers of Scientology have written to me. These people rightly see themselves as victims of Scientology and they have provided long and detailed letters to me about the workings of this organisation. I seek leave to have copies of these letters tabled, some of which have had the names of some Scientology followers deleted with the permission of the authors.

Leave granted.

Senator XENOPHON—Having read the state ments and subsequently met with the people who provided them, as well as having read a significant amount of research conducted by my office, I am deeply concerned about this organisation and the devastating impact it can have on its followers. In my view, this is two-faced organisation. There is the public face of the organisation founded in 1953 by the late science fiction writer L Ron Hubbard, which claims to offer guidance and support to its followers, and there is the private face of the organisation, which abuses its followers, viciously targets its critics and seems largely driven by paranoia.

In France, the organisation was recently convicted of fraud and it is also facing charges in Belgium. Meanwhile, in the USA a number of former high-ranking Scientology executives have broken their silence about the organisation, talking to the St Petersburg Times in Florida where its international headquarters are located. The executives say they witnessed the head of the organisation, David Miscavige, assault staff members dozens of times and they say he also urged others to commit assault. The executives also claim the organisation has used blackmail and threats against former members and perceived critics of the organisation, and that the organisation has knowingly repeatedly obstructed justice. Claims have also been made that information provided to the organisation by members during what are known as auditing sessions, which are a crude hybrid of confession and counselling and for which the organisation claims so-called priest penitent privilege, was then used to blackmail and manipulate members.

What we are seeing is a worldwide pattern of abuse and criminality. On the body of evidence this is not happening by accident; it is happening by design. Scientology is not a religious organisation. It is a criminal organisation that hides behind its so-called religious beliefs. What you believe does not mean you are not accountable for how you behave. The letters received by me which were written by former followers in Australia contain extensive allegations of crimes and abuses that are truly shocking—crimes against them and crimes they say they were coerced into committing. There are allegations of false imprisonment, coerced abortions, embezzlement of church funds, physical violence, intimidation, blackmail and the wide-spread and deliberate abuse of information obtained by the organisation. It is alleged that information about suspicious deaths and child abuse has been destroyed, and one follower has admitted he was coerced by the organisation into perjuring himself during investigations into the deaths of his two daughters.

These victims of Scientology claim it is an abusive, manipulative, violent and criminal organisation, and that criminality is condoned at the highest levels. Aaron Saxton is one of the victims of Scientology who wrote to me. He was born into the organisation and rose to a position of influence in Sydney and the United States. In his statement, he says that when he was a child his mother was coerced into signing over guardianship of him to a Scientology official so he could be moved to Australia. In or around January 1990, he was told by the organisation not to report the attempted rape of him by a man. He says this was due to the organisation’s public relations policy. Aaron was still a child when, he says, he was asked to cover up the defrauding of credit cards and cash by a Scientology employee. He says the organisation exercised frightening levels of control over followers. At least 10 times was forced to endure a diet of beans and rice for periods of up to two weeks as punishment. And because of Scientology’s bans on medications and seeking medical attention, he says, he was forced at times to extract his own teeth without the aid of pain-killers.

At age 16, Aaron says, he was made a security guard for the church. In this role, he says, he issued so-called non-communication orders on no less than half a dozen families, including his own. These orders forced members of the organisation to cut off all contact with relatives and friends for fear of punishment. In his statement, Aaron says he was also forced to participate in the illegal confinement and torture of a follower who was kept under house arrest. Aaron says he accessed more than 150 files that contained personal information on followers, much of which was obtained during so-called auditing. This information is meant to be confidential. It is not. Aaron says this information was used to blackmail followers to keep them in the church as well as to discredit former followers if they left. This was a condoned violation of the so-called priest-penitent privilege. Aaron says he was also involved in deleting files of a member who had suicided.

Disturbingly, Aaron has also spoken out against the organisation’s policy on abortions. He says while under the control of Scientology he was involved in coercing female followers to have abortions. He says this was in line with a policy designed to keep followers loyal to the organisation and to allow them to keep working for the organisation. Aaron says women who fell pregnant were taken to offices and bullied to have an abortion. If they refused, they faced demotion and hard labour. Aaron says the hope in the organisation was that if these pregnant women were given these punishments they would give in and have an abortion or miscarry. Aaron says one staff member used a coat hanger and self-aborted her child for fear of punishment. He says she was released from the organisation and the files destroyed.

In 1991 Aaron says he was sent to Scientology headquarters in Florida, where he was involved in the removal of funds from Scientology bank accounts to pay for private services for executives in the organisation. He also says he was made to falsify bank records and ordered more than 30 people to be sent to Scientology’s work camps, where they were forced to undertake hard labour. He also says he used personal and financial information of followers to track them down if they tried to leave. Aaron has said the organisation forced him to create fraudulent education certificates for children under the age of 15 in order to allow them to work for the organisation. He also says he was coerced into putting five individuals under house arrest on five separate occasions. These people were not permitted to leave until the organisation had obtained, through coercion, the statements it wanted.

Aaron also claims knowledge of two instances where followers in the United States confessed to murder but this information was not passed on to police. He also says while in the United States he was ordered by superiors to remove documents that would link a Scientology staff member to murder. Aaron says he and other members opened the files of several celebrity Scientologists in order to glean information which could be used as leverage to force a greater commit- ment to the organisation. Some might call that blackmail. In his statement he also details attempts which were made to coerce one celebrity Scientologist into having an abortion. He says the young man who impregnated the celebrity was forced from the organisation and cut off from his parents, who remained Scientologists.

Aaron said he was so heavily under the control of the organisation’s bizarre power structure he was complicit in ordering the beating of one follower and facilitated the beating of another. He says he was ordered to help a Scientologist who was hiding from authorities and admits to ordering the throwing overboard of a man from the Scientology ship the Freewinds. He is not sure if this order was ever carried out.

Aaron has now left the organisation and is willing to cooperate with police investigations into these matters. He was born into the cult, and he says he regrets the control it had over him and the things he did as a result. I ask my fellow senators: do these things sound like religious activities to you? Does this sound like an organisation that should be receiving support from the Australian taxpayer in the form of tax exemptions because they claim to be a religion?

I have also received correspondence from Carmel Underwood, another former member and another victim of Scientology. She says that while she was working for the organisation in Sydney she fell pregnant and was put under extreme pressure to have an abortion. When she refused, she was put on a disappearing program. Carmel also worked for the organisation’s financial planning arm and says that when requests for payments for abortions were made by the organisation’s executives they were never questioned, even though all other requests for funds were met with delays and haggled over. Carmel says she also witnessed a young girl who had been molested by her father being coached as to what she should say to investigating authorities in order to keep the crimes secret. Carmel says she was physically assaulted by a representative of the organisation during an argument.

And when she finally left the organisation, she says, information she divulged during so-called auditing was used by members to discredit her. Carmel says she chose to speak out because she knows there are many more victims of Scientology, many of whom are still caught up in the organisation and are being physically, financially and mentally abused. Carmel’s husband, Tim, supports his wife’s story and says the couple suffered serious financial hardship because of their involvement in the organisation. He says they were forced to pay more than $100,000 to publicise the organisation and for so-called religious texts and courses. It is incredible to think that the Christian Bible is free in every hotel room in the country, but Scientology texts and courses can cost followers their life savings and even fortunes they do not have and feel compelled to borrow.

One of the saddest correspondences I have received—and they are all sad—is from Paul Schofield. He also alleges the cover-up of child abuse by the organisation and admits being part of a campaign to cover up the facts surrounding the deaths of two of his daughters. Paul says his first daughter, Lauren, who was 14 months old, was being babysat at the organisation’s building in Sydney when she was allowed to wander the stairs by herself and fall. She died in hospital two days later. Paul says he felt pressured by Scientology executives not to request a coronial inquiry—pressure he ultimately gave in to. He was also told if he sought compensation from Scientology he and his wife would be ineligible for any other services.

His second daughter, Kirsty, who was 2½, died after ingesting potassium chloride—a substance used as part of a so-called purification program run by the organisation. Under the direction of Scientology executives, Paul says he perjured himself to the police, and during the coronial inquest, in order to protect the organisation. Under incredible pressure he agreed to lie because he was scared he would be heavily punished by Scientology if he told the truth. It is a decision he regrets to this day.

I have received statements from Anna and Dean Detheridge who claim to have been subjected to physical and mental abuse during their time with the organisation. Anna says she was instructed by the organisation to disconnect from her sister because her sister was gay and therefore, according to Scientology, dangerous, perverted and evil. Anna and Dean also provided evidence where information they and others have revealed to the church have been used to blackmail and control. They also provided more information about coerced abortions.

Kevin Mackey wrote to me detailing his 26 years of abuse in the organisation. In his letter, which I have tabled, he says:

When one begins Scientology there is nothing weird or space alien about it ... in fact Scientology as seen by a newbie is a Godsend to a troubled soul.

But he goes on to say: Once you have taken the bait and become hooked, the real Scientology is presented, very slowly, over years. This psychological conditioning Kevin is talking about eventually saw him and his wife hand over almost a million dollars to the organisation in exchange for services and products.

Other families have contacted me expressing grave concerns about their children who are still under the control of this organisation. But they have asked that I do not identify them for fear of never hearing from their children again. Another victim of Scientology, Peta O’Brien, wrote of being discouraged by the organisation from seeking treatment for cancer. She has also provided evidence of being assaulted and cut off from her son while they were both part of the organisation.

These allegations are serious, and many names have been removed from the letters I have tabled in the Senate tonight, but those names have not been removed from copies I am providing to the police. This organisation must be investigated. These victims of Scientology have spoken out at considerable personal risk, and I commend them for that. And I would encourage other victims of Scientology to come forward, contact the police or contact my office—but, most importantly, speak out.

I also believe the activities of this organisation should be scrutinised by parliament because Australian taxpayers are, in effect, supporting Scientology through its tax-exempt status. I say to all Australians: as you fill in your tax return next July or August, ask yourself how you feel knowing that you are paying tax and yet this criminal organisation is not. Do you want Australian tax exemptions to be supporting an organisation that coerces its followers into having abortions? Do you want to be supporting an organisation that defrauds, that blackmails, that falsely imprisons?— because, on the balance of evidence provided by victims of Scientology, you probably are.

Do we really want to be funding an organisation that turns supporters into victims in its pursuit of power and wealth? That is why I am calling for a Senate inquiry into this organisation and its tax-exempt status. In the past Scientology has claimed that those who question their organisation are attacking the group’s religious freedom. It is twisted logic, to say the least. Religious freedom did not mean the Catholic or Anglican Churches were not held accountable for crimes and abuses committed by their priests, nuns and officials—albeit belatedly. Ultimately, this is not about religious freedom.

In Australia there are no limits on what you can believe. But there are limits on how you can behave. It is called the law, and no-one is above it.

2009年11月4日 星期三

要退出教會 山達基主管跳船逃走

唐.賈森 (Don Jason) 當了旗艦服務機構的大副七年,在這個佛羅裡達州、清水灣的基地他排行第二。

1996年,他因為一個荒謬的譴責而下決心退出教會,在沒有批准下他躲起來了。六個星期後他改變主意,願意跟從正式退出的步驟,參加大明鼎鼎的「康復工程部隊」(Rehabilitation Project Force)。因為他身分高,知道機密多,被主席大衛密斯凱維吉特定派遣到教會的遊船「自由風」上。

康復工程部隊是變相的苦工監,他的工作包括刮掉引擎下收集箱的油渣。他住的船艙曾經被鎖上,還有保安攝像機對著他的床。 他多次要求離開,答案是否定的。兩次,他試圖走下舷梯。兩次,教會守衛都阻止了他。

經過仔細的觀察,和詳細的計劃,他用木條和水管做了一個似擀麵杖的器具,從泊碼頭的30英尺鐵索滑下去逃走。 他與追上來的守衛鬥爭了一會,強行進入一輛計程車,要求到機場,他在什麼島國也不清楚。他的護照早被教會收藏起來,上自由風前,他偷偷藏起20美元、臨時支票和駕車執照,以此買得機票,說服海關,飛回美國。

Man overboard: To leave Scientology, Don Jason had to jump off a ship - St. Petersburg Times http://bit.ly/2AfzWg

高級的山達基人員必然是屬於海洋機構的,這些退出教會的主管,一般是中年了,一無所有,無兒無女,無一技之長,有的當貨車司機,有的當小經理。(也有例外的,重新創一番事業)

歡迎兩位海洋機構的小姑娘最近回台灣。

2009年10月31日 星期六

人權領袖及奧斯卡導演退出山達基教會

當山達基信徒已35年的保羅.海吉斯(Paul Haggis),寫信給教會發言人湯米.戴維斯(Tommy Davis ),聲明退出該教會。

海吉斯曾以「衝擊效應」(Crash)與「登峰造擊」(Million Dollar Baby)影片連續兩度獲奧斯卡獎。他爲兩片撰寫劇本,並是後者導演。他也製作了很多著名的影片和電視劇本,例如「007量子危機」(Quantum of Solace)和「皇家夜總會」(Casino Royale)。

海吉斯是公民權和人權領袖,慈善機構創辦人,及積極支持者。

聖地牙哥山達基教會支持禁止同性戀結婚的第8號提案,海吉斯身爲人權領袖不可以接受,並質問戴維斯,何以未發表聲明駁斥。戴維斯同意鄭重追究,但教會數月來也沒有行動。海吉斯在信中寫道:「山達基拒絕駁斥這些偏執、虛偽的言論,是懦夫的表現。我別無其他文字形容。」

戴維斯在電視上否認「斷絕」的存在,海吉斯看到後感覺到震驚,因為他知道這是謊話,他的妻子被教會指令切斷與父母的關係,一年半以上沒有講過話,只因為他們多年前退出教會。

海吉斯看到戴維斯這麼容易說謊,不禁問自己,他還說了什麼謊?

關於聖彼得堡時報的山達基特輯報道,揭露教會主席大衛.密斯凱維吉的暴行,時常毒打下屬,海吉斯說:「這些不是外人發掘骯髒事來對付我們,這些人是最高級的主管人員,差點兒把一生奉獻給教會,麥克.雲特更是當了教會的首席發言人20年。當你們把懺悔的隱私公開,用來攻擊這些主管人員,我感覺到真正不安,別的牧師情願入獄也保守秘密。」

山達基教會通過中央社發出新聞稿回應,表示不採取任何政治立場,而是追求人權自由。事實上,教會花了很多人力和財力尋求政治勢力,例如創立美國國家婦女立法人金會,推行有利教會的法例。教會的所謂人權運動,等於毀滅精神科,以聯合國宣言做主題的表面機構—青少年人權協會—並不是聯合國承認的非政府機構,也不歡迎用聯合國場地搞活動。

羅恩賀伯特在戴尼提寫道:
「性變態者(在戴尼提包括一切形式,第二動力的偏差,例如同性戀、性虐待狂等)實際上是嚴重的生理病。」(在山達基的信仰,第二動力包括性行為。)
"The sexual pervert (and by this term Dianetics, to be brief, includes any and all forms of deviation in dynamic two such as homosexuality, lesbianism, sexual sadism, etc., and all down the catalog of Ellis and Krafft-Ebing) is actually quite ill physically."
羅恩賀伯特認爲這些偏差錯亂的人應當從中社會盡快拔除,並關起來,避免不道德的傳染,和品格的毀壞 —《生存的科學》,第一冊,第十三章。

參考連結
衝擊效應奧斯卡導演海吉斯 退出山達基教會,法新社 http://www.webcitation.org/5kvTz6Y13
Paul Haggis on Scientology: 'Morally reprehensible' , Los Angeles Times http://bit.ly/1mJdkP

海吉斯現任慈善機構職位:
* Founder, Artists For Peace and Justice,
* Co-Founder, BrandAid Foundation and BrandAid Project
* Board Member, Office of The Americas
* Board Member, Center For The Advancement of Non-Violence
* Member and active supporter, Amnesty International
* Member, President’s Council, Defenders of Wildlife
* Member and fundraiser, Environment California and CalPirg
* Member and Award Recipient, American Civil Liberties Union
* Member and supporter, Death Penalty Focus
* Member and supporter, Equality For All
* Fundraiser, NPH (Our Little Brothers) – for the children of the slums of Haiti
* Member, Citizens Commission on Human Rights
* Patron with Honors, IAS

前任慈善機構:
* Trustee, Religious Freedom Trust
* Board Member and fundraiser, Hollywood Education and Literacy Project
* Board Member and fundraiser, For The Arts, For Every Child
* Board Member and fundraiser, The Christic Institute
* Founding Board Member, Earth Communication Office
* Working Board Member, Environmental Media Association
* Fundraiser, El Rescate – Human Rights for El Salvador
* Fundraiser, PAVA – Aid and Human Rights in Guatemala

榮獲以下公民權和人權獎:
* Valentine Davies Award – Writers Guild of America
*Bill of Rights Award – American Civil Liberties Union
*Hubert H. Humphrey Civil Rights Award – Leadership Conference on Civil Rights
*Peace & Justice Award – Office of the Americas, presented by Daniel Ellsberg
*Signis Award, Venezia, World Catholic Association
*ALMA Award – National Council of Latino Civil Rights
*Ethel Levitt Award for Humanitarian Service – Levitt & Quinn
*Prism Award – Entertainment Industries Council
*Humanitas Prize (2) – Humanitas
*Legacy Award, for Artistic and Humanitarian Achievement
*Environmental Media Award – EMA
*EMA Green Seal Award – EMA
*Image Award – NAACP
*Creative Integrity Award – Multicultural Motion Picture Association
*EDGE Awards (2) – Entertainment Industries Council
*Artistic Freedom Award – City of West Hollywood
*Catholics in Media Award – Catholics in Media Associates

2009年10月14日 星期三

OT VIII 頂級山達基人紛紛脫離教會

近日有三位 OT VIII 脫離教會,不但宣布成為獨立山達基人,並且批評教會,連結有他們詳細的意見。

Geir Isene,New OT VIII,挪威人,入教25年。經過2年廣泛研究,決定離開教會。
現時主管人員並不實行山達基的教導,造成極大規模的不良公關,他們是壓制者。
Mary Jo Leavitt, New OT VIII,OT 大使負責整個拉丁美洲。2年來寫了知識報告(Knowledge Reports)給教主,但沒答復,決定離開教會。
理想機體(Ideal Org)、國際山達基人協會(IAS)、基本(Basics)通通變成瘋狂的籌款工具,山達基人員只顧籌款,忽視傳播戴尼提和其他服務。
Sherry Katz, New OT VIII,入教36年,IV級聽析員,旗艦OT委員13年,捐款4萬美元給加州帕薩迪納的理想機構。 曾經寫了廣泛的知識報告,最後決定離開教會。
幾個月來,直到大約3個月前,晝夜有電話來,有時直到凌晨1時,要求銷售基礎(Basics)。我個人每日接到電話大約5個或更多,甚至在我的手機接到電話,那號碼我只給少數的個別工作人員,並不公開的。有許多山達基人感到不高興,一些人實際上改了他們的電話號碼,其他人則生氣,有的根本不理會電話响。
現時已經有七百多人,不只是脫離教會,還正式公開批評教會,有的不再信教,但有的只是反對教會的主管人員,有很多OT,還包括二教主馬克.拉思,在宗教技術中心(RTC)的地位只在教主大衛.密斯凱維吉,之下。名單在這兒

IAS 快來了,祝你們好運。他們聰明,IAS 前夕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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